苏凡又带着南北，走进他呆了好几天的卧室里，一手拎起柜子上的黑色塑料袋，递给南北。
塑料袋是系上的，微微发沉。
南北两手解开塑料袋，里面有一双黑色的拖鞋，一盏很小的台灯，还有一套奇怪衣服。
南北把衣服抖喽开，顿时怔住。
是一套蓝白相间的女士水手服。
南北只觉苏凡在耍他，心中大怒，一下把衣服拎到苏凡面前，“你眼睛是不是瞎了！这他妈是女装。”
“附近只有这个。”
南北把衣服扔到苏凡身上，“我不信，你是不是故意的？你他妈的什么意思，给我说清楚！小赤佬，瓜皮子......”
苏凡接住衣服，脑中着实不解。
这个物种真是奇怪，也太爱发脾气了，不管吃饭还是穿衣服，都要挑毛病。
这似乎，能跟仿生守则对上。
—人类有些脾气是无理由的，所以，机器人要模仿人类，要学会偶尔“发脾气”。
苏凡把衣服扔到床上，扯住南北的手腕，微微用力。
他看一会南北，冷冰冰地说了一个字，“穿。”
南北一懵，下意识拿起床上的衣服。